这并非是疼痛和害怕,而是我在自己的血中,再度感受到了一丝在12岁那年差不多想要舔舐的渴望……
接着又是一声爆炸声响起,响声有些沉闷,似乎隔了段距离,我们很快反应过来,一定是先前的爆炸引起的火势将电梯井最顶端流下来的汽油引信点燃,然后电梯井顶端的炸药罐被引爆,也不知道是否炸开了最上方变形的电梯门。
敖雨泽从先前藏着的一堆杂物的掩体中出来,快步来到我旁边,举着火把看着我背上的弹片,皱眉说道:“是一块铁皮,看来你真是不幸,不过幸运的是,伤口好像不深,应该不会伤到内脏。”
她的手在弹片上摇晃了一下,我的脸顿时疼得都变形了。
“虽然如此,还是必须马上处理,不然时间长了就麻烦了。”她很快掏出小刀,在火把上稍微烤了片刻,然后在伤口划开更大的口子,猛地一扯,将那块铁皮取了出来。
我“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豆大的汗珠儿不停滚下,这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经历。敖雨泽熟练地从背包中找出云南白药敷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裹住伤口。等她做完这一切,我总算恢复了些元气,坐在地面上,看着电梯处渐渐熄灭的火光。
周围的一些可燃物被点燃,依稀有些光亮,这个时候我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