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我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最后敖雨泽提醒道:“你发现了吗?这些照片上的羊皮卷,和我们在废弃的精神病院下方的地宫中找到的几张羊皮卷,几乎一样。”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照片上的羊皮卷,和我们当时在地宫暗河的那条船上发现的羊皮卷材质极为相似,很明显出是同一批的文物卷宗。
“看来秘密就在这些羊皮卷上。对了,你上次将那些羊皮卷带走,说要找一个老专家解读上面的信息,有结果了吗?”我问道。
“哪里有这么快?对巴蜀图语的翻译,国内持续了几十年都没有大的成果,现在不过是得到几张羊皮卷,就算有进展也十分微小。要想全部翻译出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敖雨泽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对于一门完全称得上是独立于现有语言体系外的文字,要想真正解读完整,恐怕十年八年都不嫌多。要想短期内知道这些羊皮卷上写的到底是什么,看来是不太现实了。
敖雨泽翻看完了全部的照片,拿过铜铃摇晃了下,没有任何声音,将铜铃倒过来看的时候,里面塞了一个纸团。
敖雨泽将纸团取出来,然后在桌子上碾平,我凑过脑袋一看,见上面画了一幅很奇怪的图,那是两个圆圈交叉在一起,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