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相当于再度得到了大量不同的羊皮卷信息。
要知道对于一门生涩的语言来说,获取的基数信息越多,能够解密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在这些羊皮卷出现之前,各种从三星堆、金沙遗址以及四川内战国古墓中出土的文物中曝光的巴蜀图语已经有两百多个不同字符。
这些羊皮卷上的文字,又将这些字符的总数量增加到了350个左右,虽然短期内工作量大增,可对于长期研究巴蜀图语的叶教授而言,新增加的字符不仅不是负担,反而极大地增加了解密的进度。因为之前一直无法理解或者理解有偏差的地方,新增字符的出现恰好可以弥补某些短板。经过5天时间,虽然还是未能将羊皮卷上的内容全部翻译过来,可也大致知晓了羊皮卷的来源和大致用途。
似乎是为了更好地说明已经得到的信息,叶教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些翻拍的照片放在桌上,有些感慨地说:“其实在古蜀学术界一直有一个说法,那就是要知晓古蜀国的秘密,必须了解巴蜀图语,而要了解巴蜀图语,就必须找到金沙古卷。”
“金沙古卷?难道,就是照片上的羊皮卷?”我眼睛一亮,问道。
“不错,这些羊皮卷,大部分都是出土自金沙遗址,但具体的年代却无从考证,只能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