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轰得稀烂,冰冷滑腻的池水灌进来,在水压下就算勉强发射成功,也有炸膛的风险。我收起霰弹枪,抽出了分给我的短剑,看这架势只有拼命了……
秦峰猛然推了敖雨泽一把,然后用军刺刺穿了他自己的手掌,大股的血涌了出来,那些红色的眼球似乎停滞了一下,然后更加凶猛地扑过来,还不等我们有更多反应,就密密麻麻地将秦峰整个人包裹起来,却没有一只眼球顾得上不远处的其余三人。
正当我和敖雨泽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救出秦峰时,那些眼球拼命地挥舞着神经线和血管般的细小触手,携裹着秦峰一起飞快地后退,片刻间就不见了踪影,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三人焦急而惊恐地对望一眼,如果没有秦峰带路,我们就可能找不到出口,剩下的氧气又不足以支撑我们退回去,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我们马上朝着眼球退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些浸泡在池水中的眼球,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变异为一种独立的非生非死的奇异生物,光是眼神中对生人的憎恨就让人不寒而栗,它们为什么会出现?是来阻拦我们的还是因为我们侵入了它们的地盘?这些都不得而知。
而秦峰似乎对它们略有了解,并且主动割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