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拿起一罐盐就从头顶往自己身上倒。经历了第一次见面时那场“盐雨”,她就本能地对这个东西感到恐惧。而她现在附在秦慕延身上,秦慕延的视野就是她的视野,近距离看着一罐盐往自己身上洒,吓得她大喊出了声,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因为红衣被秦慕延吓坏的样子而吐槽嫌弃。
然而,意料之外地,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如约传达到她的感觉神经上。
江歌惊喜地叫了一声:“没用!”
“……”
秦慕延沉下脸,他又走到书桌前,从一个木盒中翻出各种黄符往自己脸上、身上贴,依然不见效。等他愤怒地把那些黄符都撕掉,江歌幽幽叹了口气,语气之中不无得意:“我虽然是鬼,但现在附在你身上,也算是半个人了,这些对付鬼的东西,对我没用,没用。”
秦慕延的脸更黑了,他不死心地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挨个试了个遍,没一个能对江歌起到作用。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才沉声开口:“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离开我的身体?”
见他是真动怒了,江歌也不再和他逗趣:“我不知道。”
“别再开玩笑了!”
“我真没开玩笑。”认真的话被当成玩笑,江歌也气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