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脸认真道:“我眼光真不错。”
闻言,江歌嗤笑一声:“直男审美。”
秦慕延低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半露在外面的酥胸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直男审美。”
“……把你的狗爪子从我胸上拿开。”
秦慕延无辜地看着她:“哪边的?”边这么问,他还边轻轻捏了捏,左右手轮流交替:“是左手还是右手?”
江歌:“……”
忍住把身边这个人一脚踢下去的冲动,江歌想起正事,她抓住秦慕延还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想起这个,她就来气,明明他都已经想起来了,却还把她蒙在鼓里,看着她各种装矜持装淑女,心里肯定是乐坏了吧。江歌瞪了他一眼:“坦白从宽。”
秦慕延啊了一声,乖乖回答:“是红衣告诉我的。”
“红衣?”
秦慕延点头,将事情原委都告诉她。
他在医院那几日便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很相信自己的记性,就算是摔了头,也不会这么频繁地忘记自己有没有关窗户或者给水杯倒满水。
但就算发现了异常,他看不见鬼,也无法取证,直到他那晚无意撞见江歌在床上对着一个飘浮在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