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撇撇嘴,有些无趣地上了自己的车。
一路飙车,傅明徽心里冒出点不安的念头,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不对。
这种哪都不对劲的感觉,直到傅明徽喝醉了被送回家也没消失过。
黑漆漆的公寓里,傅明徽扯着嗓子叫了几声,“默默,徐默默,你去哪了!”
喊完,傅明徽才想起来,徐默默白天去了她父母那里。
他还记得,临走前她问可不可以在父母那里吃了饭,他说随她便。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八点,估计她还在父母那里。
想到她提起父母时闪亮亮的大眼睛,傅明徽不禁笑了下。
算了,看在她最近那么乖的份上,让她再多呆一会吧!
第二天早上,躺在床上的傅明徽翻了个身,大手本能的在身边摸了摸,却没有摸到徐默默人,顿时他睁开了眼。
看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傅明徽皱了皱眉,那个女人昨晚没回来?
冲了澡,傅明徽围着浴巾走到客厅。
“徐默默,你在哪?”
次卧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根本没人,就连厨房里也不见人影。
傅明徽不禁咬牙,“该死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徐默默,我最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