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你懂什么！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既然她对不起你，那你就痛快点，跟她分手。”从傅明徽手中夺过酒瓶，顾城不忘从冰箱里拿了冰块，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明徽不吭声，但顾城还是注意到了，在他说“分手”的时候，他脸色明显的变化了一下。
“要是你不想分手，那就回归最初的合约关系，那样不是更简单吗？”抿了口威士忌，顾城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回不去了。”傅明徽猛地灌下一大口酒，似笑非笑地往后一仰，“有些痕迹是抹不掉的！”
道理，他们都懂，可真的遇上事情之后，每个人的情况又会变得不尽相同。
顾城认识傅明徽这么多年，嫌少看到他颓废失落的样子，自从他跟徐默默交往后，他反倒见过不同感觉的傅明徽。
“我倒是比较好奇，她怎么对不起你了。”
原本这事顾城不想插手，在他看来，这毕竟是傅明徽和徐默默两人的私事，他一个外人不该管那么多。
可看着用酒精逃避的傅明徽，顾城多少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我看到她和程子阳在一起，他们手牵着手，事后我问过她，她也承认她喜欢的人是程子阳。”想到当时徐默默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