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死的?”缓缓吐出一口气,傅明徽替徐默默问了这个问题。
为首的刑警早就盯着傅明徽的举动,见他终于开口,他突地冷笑了一声。
“全身上下一共二十三刀,致命伤在脖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为首的刑警冷冰冰地看着傅明徽,“法医推测,他是窒息而死,死前至少痛苦了半个多小时。”
他的话,让徐默默浑身一颤。
“可是,你们怎么会怀疑明徽?”心尖颤动着,徐默默一手扶着椅子,抬眼看向为首的警察。
站在傅明徽左侧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了一支老旧的钢笔。
“这是你的吧?”为首警察看着傅明徽问。
傅明徽盯着钢笔,看得眉毛微皱。
徐默默也看着那支眼熟的钢笔,她突然惊呼,“这不是……”
“是什么?”为首的警察笑得嘴角都翘起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明徽的钢笔。”微微皱眉,徐默默很肯定地说:“这是韦子言的。”
“韦子言?”为首的警察愣了一下。
傅明徽轻叹了口气,“是我先前的助理,但他已经死了,这支笔笔盖上的‘f’字样,还是他亲手刻的。”
“死无对证,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