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几分。
肉体撞击的声音生猛又野性。
宴宴的呜咽被遏制在喉腔,殷离的指尖在她嘴里搅动着。
他两只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往里顶。
宴宴被折磨得呛红了眼。
说不出来,也发泄不了。
他的东西缓缓的抽动着却总避开那个地方。
空虚和幻灭交织,宴宴成了风雨飘摇中那片最最下贱最没有重量的浮萍。
晃荡啊晃荡。
姣好的身姿被他翻折,仍旧是半趴着,头却高昂着,衬得锁骨越发清晰。
殷离见她靡乱了。
有些恶意的问着:“爽不爽?”
宴宴含糊着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哼哼唧唧。
难耐的摇了摇屁股,想要更多。
殷离杵在原地不动了。
他也忍得够呛,但比起这个更想看她臣服欲望的脸。
殷离是个恶劣的商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既得利益和长远利益的换算。
前几次的做爱他顺从她,让她沉溺。而时机一到,便是他绝对掌控的时候。
宴宴凄凄惨惨的说了句“爽。”
声音小小的,殷离看着她越发红的耳尖,眼神都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