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的吻过分粗鲁,已经不能定义为吻了,他咬着宴宴的嘴,吸吮着,像磨刀似的。
较上劲来。
宴宴呜咽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殷离的侵弄镌入唇齿,撩拨掠夺着。
模仿着性交时的状态,进进出出。
宴宴的哭声像排气管堵塞似的,抽抽搭搭,断断续续。
细细麻麻的落着温热的呼吸,喘着粗气,比以往都要猛烈又野蛮。
殷离想要将身下这个人拆卸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离不开她。
宴宴那条大红色的遮羞布被殷离掀得四分五裂,赤条条的身体大张着在他眼底坦现。
宴宴想要蜷缩着,被链子困住了自由,不得章法的缩动带来的是猛烈的疼痛。
殷离看着身下火热的酮体,气血直涌。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脖颈间的领带,指节将其拉开,胸前的纽扣解开。
整个过程风生水起。
宴宴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