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还给了曲向楠。
曲向楠叹了口气，目光低垂，语气和平时比起来多了丝无奈，“不是”。
叶凉再次：“……”
“不是什么？”叶凉耐着心思问他，看了一眼叶凉无奈的表情，曲向楠淡淡的道：“你不是问我咱俩是不是兄弟吗？”
一个趋咧，叶凉撑着下巴的手终于滑开，下巴差点磕到餐桌上。
得亏他还记得这个问题，真是难为他了。
伸出手，叶凉捏住曲向楠的下巴，曲向楠抬眼看她：“怎么了？”
双手捧起曲向楠的脸蛋，叶凉道：“你和若若究竟怎么了？”
听她再次问起这个，曲向楠的脸色瞬间灰暗下去：“吵架了”。
猛的放开曲向楠的下巴，叶凉道：“果然是这样”。
“你是不是认识明也？”曲向楠记得当时找到若若的时候，凉子说那个人是她表弟的朋友。
叉了个鸡腿开始咬，叶凉抬起头：“认识啊，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咬着鸡腿的动作一顿，叶凉诧异的望着曲向楠：“不会和明也有关吧？”
曲向楠眼里失落比刚刚还明显，迟疑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若若和明也经常联系”。
“啊？”鸡腿掉在餐盘上，叶凉抽了张纸巾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