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真让她唬住,白了一张小脸道,“姑姑,我也要回家去,我不要在这里,我要找我额娘。”
湄芳顺坡下驴,就势说道:“要回家也可以,待会子可不准乱跑,只能乖乖同我在一起。”
“嗯嗯。”
施清遥又是一番点头。
胤禩胤禟因昨日书信之故,都知她意在何方,且不去挑破。便是太后,也看出几分真假,似笑非笑道:“哀家竟忘了问,今儿刮得什么风,连你都入宫来了?”
湄芳便俏皮道:“我昨日夜观天象,算来该当刮得东风。”
“哦?”太后不解其意,追着问道,“此是夏季,怎的刮东风了?”
湄芳掩口而笑道:“老祖宗岂不闻‘东风好作阳和使,逢草逢花报发生’?”
她这一句,也算点明了来意,太后心下了然,半是好笑半是无奈道:“我们爱新觉罗家终归辜负了她,竟让她见疑至此,连哀家都信不过了。”
众人见说,都知太后指的是敏瑜,一时无人敢接话,独有湄芳不惧,含笑宽慰道:“她得知孩子在太后这里,反倒放心得很。只不过性子左了些,横竖要把清儿留在身边才能心安。”
太后道:“也怪哀家思虑不周,一时忘了她自个儿就不愿入宫,何况是她的孩子。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