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面悄声叮嘱翠儿,不教她别处去,只让她在正房听唤,若有意外就即刻通知她和施世范。
药取来后,煎服了两日,侯爷果然日渐大安,也可起身走动走动了。众人惦记王大夫的话,不敢让他出门经风,便都极力哄他在屋里歇着。
这日又值侯爷吃过药,施清遥几日不见靖海侯和侯夫人,缠着施世范非要过正房里来,施世范让她闹不住,只得带她来给靖海侯和侯夫人请安。
侯夫人哄了小丫头一起去吃早膳,屋里便只剩下靖海侯和施世范爷们两个说话。
施世范因问他情形如何,靖海侯笑道:“都是旧疾,这两日将养将养,总算有点精神了。”又见他身上穿的袍子衣料崭新,有处针脚却稍显别扭,遂道,“哪里做的衣裳,也太不仔细,往后袭爵也这样,徒让人笑话。”
施世范讪讪而笑:“是内子的手艺,自小拿得动笔墨,却拿不动针线。那日同清儿玩耍,教她不仔细撕了一处,敏瑜便就着灯下缝补了。”
他这样一说,靖海侯却也失笑了:“怪不得……昔年你舅舅同我们往来时,曾因你的婚事,提过几次,都道你媳妇是百里挑一的人物,精于笔墨,擅丹青,犹在外来书籍上所学过人,只妇功闻说不佳,而今可见所言不虚。”
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