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了一片,晓得她误会,正待要解释,那里太子已然开了口:“格格不必咄咄逼人,凡是讲个理字,而今你我摒弃身份不提,吾只同格格问一句话,格格如何今日一来便以言语相激,骂本宫不是东西?”
湄芳嗓子眼里哼哼,斜眼瞄着胤礽就道:“我如何骂的你们,你们心里能不清楚?清儿虽说只是靖海侯的小格格,到底经由皇上亲自下的旨意,才会留在东宫教养。你们便是不看她阿玛额娘的脸面,好歹也得顾全皇上的脸面,如何两个大人弃一个孩子于不顾,只让她在门外哭泣?我还听说,太子今日竟连晚膳都不许她吃了,怎么,这皇宫上下就缺了一口吃的不成?”
“倒不缺一口吃的,本宫只怕多了一口吃的,你我都担待不起呢。”
胤礽甩一甩袍袖,当下也没多少好脸色。
他贵为储君,除却君父与帝师,素来无人敢责备他,这会子湄芳不分青红皂白跑来,朝他说了那么一大通话,任由他顾及湄芳将来的八福晋身份,也不免有些火气。
湄芳向来机灵过人,又自幼往来宫中,身居豪门富户,颇为了解内里的沟沟道道。胤礽只说了寥寥数语,她便已听出端倪来,抱着施清遥不觉就愣住了。
太子妃忖度她神情,想她是明白些许了,便将湄芳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