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旺儿点点头,廷皋便道:“什么是义学?”
“就是地方公款或地租设立的蒙学,不收银两,专为贫……”敏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生怕即将出口的贫寒二字会打击到旺儿,就换了话题问他,“你今天怎么下学这么早?”
旺儿扯着衣襟,竟意外扭捏道:“讲千家诗的先生有事没来,新来的先生讲的是律诗,我听不懂。”
“怎么会呢,律诗从头听,很好学的。”
“我……我……“旺儿头低得更加沉了,“我前几天去地里干农活了,没放羊,就没去学堂旁听。”
放羊?旁听?
敏瑜心头一愣:“你站在外面听的?”
旺儿腼腆嗯了一声。
敏瑜惊诧的问向狗剩夫妇道:“怎么不叫孩子去学堂呢?王妈妈那里的月例钱据说有大半都给了你们,义学又免费,书本钱也用不了多少。”
周氏便道:“小少爷,你哪知道我们的苦。他爹自从跌了一次后,身体总不大好,连年地里收成也越发不如一年,家里猪牛羊又得人伺候。不是我们不叫他去学堂,实在是我们这样的人家,纵然学得出道理,可到了赶考的时候,盘缠考篮骡子马都不得花银子吗?额娘在你们府里也不知能干到哪一天,等他成人,只怕额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