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按道理,他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呀。
敏瑜空出一只手摸摸施世范额头,直把他摸的一愣:“做什么?”
敏瑜哼了一声:“我看你病没病,要不然一大早你来发什么神经?”
施世范攥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亲:“我要是有病,也是相思病。”
“油嘴滑舌!”敏瑜心头酥麻,赶紧抽回手,没好气的劝,“你要是上火,厨房里我让人熬了绿豆汤,你不妨去喝一点。要是喝了绿豆汤还去不了火,就寻个没人的地儿,自己捯饬。”
“我自己……自己怎么捯饬?”
施世范故意当听不明白,敏瑜咬了唇闷声的笑:“我管你呢,反正怎么泻火你怎么捯饬呗。”
施世范软香在怀,又听敏瑜笑语盈盈,哪里还禁得住这么调笑,干脆不顾敏瑜反对,执意在她面颊上狠亲了两口才道:“只有你捯饬得了这火。”
敏瑜握了拳,忍住笑轻轻捶他一下:“真的不能闹了,我这两日眼皮子跳得厉害,正该万事小心。倘或一时行事不察,就怕会触了霉头。”
“哪里就那么巧了?”施世范不大相信。
敏瑜回抱住他的腰身,偎依在他肩上,叹了口气道:“好歹你也忍过了这几日。二哥四哥他们比你大不了多少,都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