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邵至公回到别墅,人看起来心情非常沉重。
“爸,您回来了。”
冯馥上前想要搀扶他进门,被老爷子沉下脸躲开。
“您这一天都去了哪里?”冯馥关心的问。
邵至公冷着脸,还是没有开口。冯馥尴尬的站在原地,“钦文的腿疼又犯了,医生说好几天也不能下床。”
“哼!”
邵至公怒火依旧,“他就不应该出门,好的不学倒是学会怎么给我败家了。我邵氏几十年的清誉,一下子都毁在他的手里!”
“爸,您也不能这么说,”冯馥小声为丈夫辩解,“钦文也是想为集团多开展一片天地,只是方法欠缺而已。”
“他不是方法欠缺,他这是想要毁了邵氏!”
老爷子怒火难消,冯馥也不敢再说。
须臾,邵卿提着皮包进门,“爷爷,妈。”
“卿卿回来了。”冯馥接过女儿的皮包,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她。
邵卿喝了两口水,坐到邵至公身边,“爷爷,我今天见过住院的受害者了,目前情况比较稳定,医生说血压已经降下来了,只要后面几天没有反复,很快就能出院。”
她的动作倒是很快,邵至公听后,不禁松口气,“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