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前的男人,眸中带着一丝期盼。如果木璇说的都是假的,那该有多好?
    六年了,这六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吗?
    高继依旧面无表情,双手负立,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是与不是重要吗?你既拜我为师,入我钟楼,就该以为师的命令是从,莫非……你也想像木璇那个叛徒一样吃里扒外,毁了为师苦苦筹谋多年的大计吗?”
    说到最后,高继的话语变得凌厉,似带了不小的内力一般,引得周围的树木随之轻颤。
    “那我这些年杀得那些人呢?他们可真如师父所说那般穷凶极恶?”侯远山不由握紧了拳头。
    “你既已杀了人,杀得是好人还是坏人,又有何分别?说到底,不过是想让自己良心上得到安宁罢了。”
    “自然有分别!”侯远山争辩道,“敢问师父,如果一个人烧杀劫掠,丧尽天良,那这个人该不该杀?如果一个人本性纯良,心思清明,那这个人……又该不该杀?”
    侯远山一连反问两句,高继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却丝毫不觉畏惧:“师父为了一己之私,枉顾钟楼数百年规矩做出此等悖逆先祖之事来,师父百年之后,又如何面对我们钟楼的列位先人?”
    高继顿时恼羞成怒,忽的一掌挥过来,侯远山原本可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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