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也别想得到任何东西。”他挥舞了着馒头爪子。
外面天色正好,上午十点,阳光照进屋子里来,洒下一窗的朝阳。
舒尉彦坐在床边递了杯水送上去,琦瑞用两个白馒头爪子捧住,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剜着他,像是要一层皮一寸骨的将他剥开。
“我什么东西都不要,除非你就是东西。”舒尉彦勾唇,“喝吧。”
琦瑞愣了愣,说,“操泥麻。”
敢骂他不是东西。
舒尉彦倪着他,“谁教你说的脏话?”
琦瑞冷笑,“你虫爷爷从小都会!”他说着站起来挑衅般将一杯水兜头浇在舒尉彦头上。
水珠顺着舒尉彦黑色的头发丝滚了进衣领里,舒尉彦闭了下眼,一道水痕从他的脑袋流了下来,划过硬朗的五官,他看着面前滴水不进的虫子,说,“你小时候不会。你毁了我的房子,一次又一次浪费食物,伤了我的士兵,打了为你看病的医生,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起你的脏话,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文明’两个字怎么写。”
琦瑞眼睛瞪得比他大,冷傲的站在床上,让自己在身高上有些优势,俯视坐着的大狗熊,说,“人类的破字我才不学!”
他说完站起来,将被子踢向舒尉彦,自己趁机跳下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