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姜珩道:“上回锦衣卫抓出了指使刺客的人,半路上死了,是北镇抚司里的一个内鬼做的。”
那个人接话道:“不是被灭口了吗?”
“灭口的人不至于蠢到留下假银票。”
屋里静了片刻,男子低声道:“前不久沈家公子被抓进诏狱,你去见过卫商,难道……”
姜珩道:“他又不傻。”
两人说完后又谈起其他的事,沈止听得头一点一点的,渐渐有些困乏了,干脆便放任自己闭了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外头又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沈止揉揉眼睛,扭过头就看到半躺在他身侧的姜珩。天色有些暗了,屋里点着灯,暖洋洋的光映过来,衬得他侧颜如玉。
沈止也跟着有些心痒痒了,盯着姜珩看了会儿,伸手去捏起他的下颔,含笑道:“哪儿来的小美人,竟然上了本公子的床。”
沈止觉得姜珩看过来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
他既然敢调戏人,哪会被这种目光吓退,笑眯眯地又凑上去在姜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心中感觉极为奇妙。他一点都不排斥同姜珩亲近,心底是喜爱、甚至有些渴望的。
清心寡欲地活了那么久,这种感觉实在新奇,沈止笑了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