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姜珩皱了皱眉,“离卫适之远点。”
沈止茫然:“为何?”
姜珩面无表情:“他长得太碍眼了。”
“……”沈止心道,你真是我的公主。
他啼笑皆非地点头应了,姜珩的脸色才松下来,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回去吧,我会回来。”
沈止再次点头,心中也明白要将姜珩尽早捞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是圣上迁怒下的诏令,并非像上次那样,是北镇抚司自主抓人。
沈止慢吞吞地走出诏狱时,卫适之正靠着墙望着远方发呆,直到沈止绕到他身前笑眯眯地叫了一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看沈止的目光极其复杂。
沈止将钥匙递给他,眉眼弯弯的,黑眸温柔:“多谢卫兄。”
稍稍一凑近,那股熏香混杂着淡淡药香的气息又飘了过来,卫适之一把夺过钥匙,受惊的兔子似的迅速离沈止远开几步,想了想,憋红了脸叫道:“沈静鹤!”
沈止笼着袖子一挑眉,拖长声调“哦”了一声,站在卫适之面前,翠竹般挺拔俊秀。
卫适之看着他:“……”
“卫兄怎么了?”
卫适之的脸都黑了:“沈静鹤,你能别整天笑呵呵的吗?一个大男人用什么乱七八糟的熏香,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