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撑十日。”说话的是怀庆府的同知大人,脸色有点愁苦,“就怕过了这段日子还不回暖。”
“那不如即刻开始准备破冰,纵是等不到开河,也能尽快解除隐患。”
……
七嘴八舌地讨论到晚上,最终还是决定了上游加固河堤,下游着人开始凿冰解冻。
这活儿是怀庆府的驻兵和招到的身强力壮的百姓去做,沈止松了口气,继续安排难民。一场洪水将他们的家长冲得面目全非,要重建极为困难,只能将成千个流民逐一发放银钱和衣物,安排到附近的城镇。
沈止的运气还不算太背,十日不到,怀庆府便回了暖,下游的坚冰容易解决了许多。
等一切彻底收拾完,安排好所有流民,沈止掐指一算,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
回京时有不少百姓相送,沈止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朝着他们抬手一礼,便钻进马车里。
劳累了一个月,娇生惯养的沈大公子起早贪黑,同困意做着顽强斗争,眼下青黑一片,脸色惨白,倒是不如以前那般渴睡了。
就是头疼得厉害。
流羽体贴地不知从哪儿捧了杯热茶给他,驾车四平八稳,沈止抿了口茶,暖意顺着喉咙灌到胃里,舒服得不行,一舒服,困意就上来了。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