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靠别人。唔,你的伤还没好吧?”
姜珩盯了他的唇很久了,闻言低下头试探着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样的亲近让他满心欢喜,他含住沈止的唇,辗转厮磨着,含糊不清道:“好得差不多了。”
沈止含笑看着他,小心给他脱了衣袍,心惊胆战地发现他身上多了许多伤痕,有新有旧,看得他心疼不已。
一些地方还缠着纱布,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景象。
他沉默片刻,将姜珩翻身压下去,摸摸他的脸,眸中含着热意,心疼地一点一点亲吻那些伤痕。
姜珩被弄得痒痒的,陌生又熟悉的情愫在心间翻腾着,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将沈止压回去,抚摸他的脸颊,低声道:“我梦见过你很多次,但是都看不清面孔。今日刚看到你,我就知道梦中的人肯定是你。”
沈止笑道:“梦到我了?唔,让我想想,难道是春梦?”
他只是随口一调侃,没想到姜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
沈止扑哧笑出声,忍不住又掐了把他的脸。
说着“好得差不多了”,做到一半时,姜珩身上缠的纱布却都渗了血。他正在兴头上,懒得去管,沈止却看得胆战心惊,推开他想下床去取药来,又被按回去顶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