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鼾声,抱着树干美滋滋。
栎容探头看了看,走回薛灿身边,低声道:“杨牧他…喜欢你阿姐呐?”
薛灿垂下眉宇,往火里添了些树枝,哑声道:“阿姐,也喜欢他。”
栎容半张红唇,“怪不得,心里喜欢他,却不得不避着他…你阿姐怕情深难断,这才…可怜了小杨牧,还费着心思对她。”栎容想着又道,“辛夫人是个开明的人,你阿姐既然未嫁,与杨牧一起也没什么。杨牧年纪虽小,但看着也是个可以依靠的。”
“是阿姐自己…”薛灿看了眼树上睡着的杨牧,“阿姐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
夜已深,栎容也有了困意,先是倒在了薛灿的肩上,又踉跄着软在他怀里,薛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扣住了她的指尖。
——“你阿姐避着小杨牧,是不是…就好像是那时你躲着我…”栎容迷糊发声,“你背负许多,你怕连累我呢…”
“是。”薛灿低沉应着,瞳孔里闪着热烈的火苗。
“那你怎么又会和我一起…”栎容攥住薛灿的衣襟。
“你说,人若有爱,活一日也是至幸,人若无情,活百年也是枉然。要你选,痛快活一天也足够了,我…也想痛快活一次。”薛灿握住栎容滑落的手,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