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芳婆一定是知道的,但婆子不想告诉栎容,她想栎老三在女儿心里是个体面人,说了,还不如不说。”
“你也不打算告诉栎姑娘…”谢君桓试探着,“也罢,事情过去这么久,栎姑娘性子开朗已经走了出来,又何必再让她想起不好受的旧事?不说,我们谁都不会说半个字。”
“绝不多说半个字!”绮罗狠狠道,“要我多嘴,小侯爷就割了我的舌头。”
“她刚来紫金府,吃口鹿肉我都给了脸子…”绮罗红了脸,“她心里会不会记恨我呐?”
薛灿笑了笑,“栎容心大,一口鹿肉还记恨不了你。”
绮罗放下心,忽的又上前看着薛灿的脸,“七年前的一瞥,小侯爷就惦记上了她?如今她破了容貌,您也真的无所谓?其中情意…是怜惜多些,还是…”
“栎容的脸…在我心里和七年前没有什么分别。”薛灿脸上溢出深海一样绵绵不绝的情感,“好像我们的命运早就连在了一起,她等着我,我也等着她。我怕自己的身世有天会给旁人带来大祸,在鹰都,我避着她,心想这是为了她好…”
薛灿嘲弄着自己那时的愚蠢,“俩人倾心相许,甘苦与之,同生共死又何妨?栎容都不怕,我怎么都畏缩了?是栎容教会我怎么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