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怜爱,“听说湘南一心你差点遭了大祸,给娘看看你的手。”
关悬镜顺从的伸去伤手,见那伤口虽然被布包裹,但隐约还是可以看见里头没有愈合的剑痕,皮肉绽开伤的不轻。凌昭痛心抚着,叹息道:“戚小姐已经和我说了,只差一点点,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虽然这会儿你好好活着,但为娘只要想起,还是会心惊胆战。姜人,紫金府薛灿竟然会是太子虔没死的儿子…这位薛小侯爷藏得真深,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人看出他的身份…”
关悬镜看了眼戚蝶衣,低声道:“娘最忧心我,这不是没事么,你告诉她这些,还不是让她揪心。”
戚蝶衣面露委屈,凌昭对儿子摇头道:“你不在的日子,戚小姐每过几天就来陪我聊天解闷,你回京后一时无暇来看我,也是戚小姐来报的平安,人家一片好心,你怎么反倒不领情?悬镜懂事,不该这样责怪人家。”
关悬镜温下神情,握住伤手道:“儿子平安,也是不想娘担心。”
“戚小姐今天是来告别的。”凌昭示意儿子道。
“大军何时出发?”关悬镜看向一旁不做事的戚蝶衣。
戚蝶衣昂起脸,“明天辰时集结。”
“我也向你爹请命领兵。”关悬镜道,“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