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他,“赵所,刘琴是怎么死的?”
“刘琴?”赵所想了想,他知道洛玉跟萧风一样不热衷八卦,一般只要他开口问了,绝不是废话,“嗨,那会我还年轻,刚入警,还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每次出警都有一群未出阁的大丫头围观,别提多不好意思了。”
萧风:……
洛玉:……
赵所继续回忆:“那时候我对警察工作一腔热情,第一天值班就碰到了自杀的警情,为了排除凶嫌,我师父带着我出警了,我们到了刘家的时候一家人正哭成一团,人是吊死的,脸都被绳子勒肿了,放下来的时候几乎变形了,最可怕的是刘琴一直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眼里带着怨气,多少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
“卧槽卧槽,我感觉我身上一阵阵泛冷。”萧风挫着胳膊,赵所瞥他,“你这算什么?当时我们排查现场的时候,发现了刘琴的日记,上面除了写着她对失去儿子的痛苦和难熬之外,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种巫术,就在最后一页,她写的时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萧风颤着声问:“什么字?”
眼看着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赵所也不卖官司:“2008年8月20日23时34分。当时我师父脸色就变了,我抬头一看,嚯,刘琴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