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个马后炮,梁楚开门赶快走了,别嘴上痛快身上受罪,敌众我寡很容易挨揍。
沈云淮待他走远了,才现出身形。小道士在保护他,身为礼贤之士,自然该礼尚往来。
陈贵几人一动不动,脸色差到极点。南洞门师徒俱在,这是南洞门的大本营,谁能想到能在自家老窝里翻船?拧动杜肚的时候身体蓦然僵住,胳膊、腿上似是被人绑了一条长线,木偶似的,动作僵硬挪到一旁。
走了一个大煞星,陈允升松了口气,从今往后杜肚是死是活,与南洞门没有任何关系。想到这里,正想再去上一炷香,耳边突然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极为聒耳惨烈。
“放肆!这里是祠堂,胡叫什么?!”陈允升转头斥责,脸上瞬间变了颜色,只见自家祠堂不知何时进来一个陌生人,那人神色平淡,棱角分明,穿着一身月色丝袍,衣着、气质均不像是现代人士,倒很有几分近代民史时的风骨,乍一看还以为到了百年之前。
那人左手在空中虚虚一抓,陈贵三人的身体软软瘫在地上。陈允升神色悚然,三人的身体虽倒了下去,魂魄却被硬生生揪出了身窍,三个魂魄的脖颈像是被什么卡住,吊在半空不得着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灵魂出窍……陈允升倒退一步,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