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笑吗?脸不觉得疼吗?”
吴正芳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拿出破本烂笔:“看到没有,我这根笔用了一年了,里面的笔芯是我在垃圾桶,一根一根找其他同学没用完的笔芯替换的,这个笔记本我连封面也写满了字,你们很看不起我用这种破烂东西吧。但是我这样的条件,我这样的出身,你们居然比不上我,还一天天的骄傲什么,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嘲笑你们自己?更丢人的是谁?”
陈舒珊几人被她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震得说不出话,镜面之外的人也瞠目结舌。
只见吴正芳还是一身破旧,但风采早已盖过了装扮。那一刻,只看得到她的自信,有多熠熠发光,像是站在枝头、即将展翅的雏凤。
“我不敢代表一个群体,人本身就具有多样性不是吗?但我这个乡巴佬不仇富,是你们嫌贫。”吴正芳把笔和本放在桌上,缓缓抬起头,咬字清楚道:“但这样才更有意思是不是?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几年我为什么不搭理你们,真以为我怕了你们了?我在看好戏,在你们看不起我、嘲笑我的时候,我在努力刷题,你们引以为傲的一切,我一点也不稀罕,你们现在有的,将来我一样会有,很大可能还会更好吧,走着瞧。你们家世是很好,等你们父母故去以后,谁给你们这些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