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神经，并且长期头疼不止。”他看了眼莫子禹，眼里有些担忧。
莫子禹点头嗯了一声，“还有呢？”
韩付臣眼神复杂，又拿出一张x光片，“这是你的胃。”他的手指在上面顿了顿，“虽然不是胃癌，但胃溃疡已经极为严重。不过，最严重的却不是这两个情况，而是……”
说到这里，韩付臣话锋一转，神色困惑，“我记得我们家族没有心脏病史，你父亲那边家族也没有听说过。”
“是没有。”莫子禹看向韩付臣，“所以我还能活多久？”
被这么直白的问话，韩付臣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惊愕，他以前遇到过的病人，哪一个不是哭着求着让他就他们，偏偏莫子禹居然什么也不问，只关心自己还有多少时间。
“若是有合适的心脏，你还可以活四十年或者更多，如果没有，你还能活四年，或者更少。”韩付臣顿了顿，又继续说，“前提是你让我帮你把脑袋中的肿瘤摘了。”
“否则呢？”
“最多三年。”韩付臣说道，“而且因为肿瘤压迫，你极有可能随时失明。”
“嗯，知道了。”莫子禹拿过韩付臣递过来的化验单，“谢谢你，我先回去了，有机会一起吃饭。”
“不如现在吧，我请你。”韩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