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榻上,然后放下两边的纱幔:“找到皇甫极了,他就在外面,马上来给你视疾。”
“啊,皇甫极?”方锦安从纱幔中探出头来:“我认识他的,不必如此藏头露尾……”
“这是规矩!”李忆伸手把她按回去。
在一边座位上重重坐下,又一连牛饮了两盏茶压火,他这才沉声道:“请皇甫先生和夫人进来吧。”
没说请柳宸,柳宸很自然地跟了进来,拜见方锦安:“……臣特特从宫外请来神医皇甫极先生,只愿能为娘娘稍解沉珂。”
“费心啦。”方锦安的声音从纱幕后传出。
柳宸紧盯着那声音来处,那目光恨不得在纱幕上钻两个孔:“娘娘千万别说这话,想当年,晋阳城中,臣与君侯曾把酒言欢,何等的畅快!自那以后,臣心中,一直是对君侯念念不忘,倾慕不已。如今能为娘娘做点事,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对面的李忆听着他这话,握着茶杯的手条条青筋暴起,恨不得把这茶摔到那张厚颜无耻的脸上。
“呃,我……我哥哥和你喝过酒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纱幕后传出方锦安喃喃自语的声音:“不过还是多谢啦。”
李忆立刻放松了下来,冷漠又嘲讽地朝柳宸笑笑。
柳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