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栅栏极结识,任他们如何拍打也无丝毫晃动。
“这是保护娘娘的机关。机括在床上,如何就......”一个宫人惊疑道。
隔着栅栏,谢岫看到乌曼司把一块手帕捂在了方锦安口鼻上,方锦安眼看着陷入了昏迷。
“乌曼司,你究竟想干什么!”谢岫拍着栅栏喊道。
“嘘,别吵。”乌曼司看也不看她,只麻利地打开随身的箱子,取出一副亮闪闪的手套带上,又拿起一把极锋利的小刀。
然后拿着那刀子就往方锦安腹上比划。
谢岫目睹此景,只觉天旋地转:“乌曼司,你这个疯子,你快停下!”
然乌曼司已然比划好了,毫不迟疑地揭了方锦安衣服,稳稳一刀划下!
李忆和楚峦就在此时几乎同时冲入,又同时使出浑身力道,如两头猛虎般,冲向那栅栏。
四壁都晃了晃,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那道栅栏还是牢牢把屋子分为两个世界。一个世界,是旁观者的目滋欲裂,而另一个世界,乌曼司已然在一片血污中掏出了一双血乎乎的小脚,往上一提——然后谢岫就听到微弱如小猫啼叫般的哭声。
转眼间又是一个,还有血糊拉扎一串东西......
楚峦原本准备出去从屋顶想办法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