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罕见的地下藻类,能够吸收周围环境的一些稀土元素,然后像萤火虫一样释放出生物光。”叶凌菲说道。
“你认识这种藻类?”我回头问道。
“别忘记了我可是学生物学的,毕业后干的也是环境保护的工作。”叶凌菲带着小小的得意说。
“所谓的环境保护,其实是真相派的外围用的一个幌子吧?”我嘀咕了一句。
叶凌菲不高兴地说:“可是我当初是真心认同那群环保者的理念的。这个世界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丑恶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人类对大自然过度索取,乱砍滥伐,排放各种污染造成的。”
我不想和叶凌菲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和一个极端者,哪怕是在环保上的极端者争论本身就不明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性格执拗的女人。女人真要不讲理起来,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争都是错。
“你说这里的老鼠之所以长这么大,会不会和那个地方的太岁有关?不然一般的太岁,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有直径几十米的?”叶凌菲见我没有吭声,问道。
“有可能,这样大的太岁,本身就不正常。以太岁为食的老鼠,个头自然也比一般的大,而这里蟒蛇又以老鼠为食的话,超出一般的蟒蛇大小也可以理解了。”我沉吟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