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的四川地区。也就是说,今年的“岁”,是在古益州,即四川范围内。
这个巧合让我感觉到心生寒意,要知道所谓的“岁”,其实就是指“太岁”,木星被称为岁星,毕竟离我们太远,可眼前的太岁,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如果说民间所谓的太岁,只不过是生长在潮湿阴冷地方的一种大型黏菌复合体,那么我们面对如此诡异的出现方式的太岁,却绝对不敢这样去想了。
玉琮上方的蓝色星图渐渐消失,接着原本已经化开的太岁,再度凝聚在玉琮的圆孔之内,只不过这一次凝结成的太岁,个头稍微小了一些。
我面色凝重地将这小巧的太岁取了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为好。
同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说岁星纪年法计算超次的时间真的是八十六年,那么这个时间段对于整个古蜀文明的发现过程来说,其实是十分诡异的。
因为八十六年前,也就是一九三〇年,是一个相当特殊的年份——三星堆是一九二九年被当地人发现,但直到第二年,即一九三〇年才被世人所熟知,在此之前对于古蜀文明的了解,不过是简短的史料,和一些诗人留下的诸如《蜀道难》之类的诗歌罢了。
如果说一九三〇年拉开了探寻古蜀文明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