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医了。
    接下来我和阿华一起,将被封印的敖雨泽抬到巨蛇头骨附近。然后我用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被拿在five手里的禹王锁蛟镜给接住。
    不知道是我血脉的特殊还是禹王锁蛟镜的确古怪,喷涌而出的鲜血竟然没有四处流淌,而是形成一个颤颤巍巍的球体,像一滴叶面上的露珠一样在禹王锁蛟镜上滚来滚去。
    手腕的伤口渐渐收缩,很快血流就止住了,看来我身上的自愈能力并没有消失。
    付出的血量大概有两百毫升的样子。在禹王锁蛟镜上的血球,差不多有拳头般大。
    接着five用我们先前得到的蛇尾骨为笔,尖端刺入血球,以血为墨,开始在时光之沙晶体的表面画着我们看不懂的符文。
    其实说看不懂,确切地说是这些符文连在一起看不懂。如果是分开来,我还是能勉强看懂几个字符的,因为这些符文,本来就是巴蜀图语的字符所组成的。对古蜀文明探索的这大半年来,就算我再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现在也多多少少认识了一小部分巴蜀图语,只是研究没有旺达释比和叶教授这样的专业人士那么深刻而已。
    看five专心画着符文的样子,我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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