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大个头的戈基人,大概是想要偷袭你们。不过可惜,让它跑了。”敖雨泽很是遗憾地说。
我感觉额头顿时出现了几条黑线。在敖雨泽口中似乎弱爆了的家伙能随随便便就拗断羚牛的脖子,拖着一个人在树枝间毫不费力地跳来跳去。
这样强的实力,让我们十几人都要小心应对,可它遇到敖雨泽之后却只能委屈地带伤远遁。看来敖雨泽真的如她自己所说,不仅完全恢复,而且比以前更强了。
“说起来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血脉力量作为引子,我也不可能打破自身的极限。”敖雨泽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上面的人终于肯放你出来了?”我在心中问道。我和敖雨泽之间已经建立起某种程度的心灵联系,只是这联系时灵时不灵,而且对距离要求也比较严格。
“当然不肯,上面的人对于和世界树为敌还是心存疑虑。我是在谭欣然的帮助下逃出来的。”敖雨泽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我心中顿时一凉。完了,就算这次能够活着回去,也少不了一个背叛组织的罪名。似乎感觉到我心中所想,敖雨泽继续说:“放心,虽然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不听话的顽固分子,可是具有我们这样特殊血脉力量的人又有几个?组织暂时离不开我们。更何况,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