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而后又买了两斤超市自做的手擀面条,最后拎了一袋子鸡蛋,然后就带我直奔宅子。
    之前,虽然很多方术上用的东西我们都是从超市买的,可这次我是真的被他弄郁闷了,这意思是开早点铺子还是怎么的?竟然全是吃的。问他,他就告诉我这些东西一会儿都有大用,叫我小心拎好,却并不给我解释。
    他说得倒是轻巧,可拎东西的人是我。虽然这东西加一起并不算很重,但塑料袋实在是有些勒手,加上宅子所在的那个小区不允许出租车进入,我们只好一步一步地走到宅子门前。这时我手已经麻了。
    进了宅子,一切都一如昨夜。放下东西,我也没来得及休息,就帮着秦一恒布置。
    他交代给我的活儿很简单,就是用一个盆把买来的面粉和鸡蛋加水搅和好了,看着跟要做鸡蛋面或者鸡蛋馒头差不多,只不过要更稀一些。
    早上来得比较急,我们也没吃早餐,和面的时候,我看着盆里的面直咽口水。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跟秦一恒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
    聊了两句,我才想起来问他,昨晚虽然他把事情大概解释清楚了,可是有一点没说,这客厅里死的男人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而且为什么那个“晦贡”怀里抱着老鼠呢?难道那些老鼠本来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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