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不过,虽然说是不好,也只是口头上这么形容,因为既然上供祭拜,肯定都是虔诚之人,所以,‘晦贡’在玄学里,主要是指那些好心办错事,给自己招来祸端的事情,并不特指贡品,这也算是行里的行话。”
    说完,秦一恒长吐了一口烟,道:“至于今天的这个‘晦贡’,恐怕也不是供奉给鬼神或是祖先的,而是这所宅子。”
    我彻底迷糊了,这宅子还能吃贡品?这本身就不是旧宅,也没有那些老宅子历经多少年留下的渊源啊!
    况且按照秦一恒的意思,把贡品的脚钉在地板上,头发拴在门把手上,这宅子还是个虐待狂?
    这也太扯了吧!我头一次觉得鬼神之事已经不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只能说是变态。
    我跟秦一恒说了想法,他听得直乐,告诉我,恐怕现在单纯的解释,对于我而言还真的不太好理解,不过,他可以带我看点东西,想必看后我就能明白了。
    说完,他用肩把门顶开,直接带着我去了院子。
    出这间屋的时候,我腿还忍不住发软,虽然摘了鸡蛋壳,门边上看着空空如也,可还是担心那个女人会随时抓我的腿。我踮着脚尖迈出了门,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来到院子里也没多停留,秦一恒只是稍停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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