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直接打开手机去照。
这一照才发现,地上是一只活物,应该是一只蚂蚱或是蝈蝈一类的昆虫。
不过,这只要比同类大不少,在地上东爬西爬了一会儿,就待着不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光照到后的本能反应。
那人蹲下来,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能上去,什么时候见这只虫子往楼上跑了,我们才能动弹。
这会儿听他的语气,感觉不那么让人厌恶了。
我就点点头,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比画了一个“嘘”的手势,警告我不要向那虫子吹气,说这东西跟我讲了,也听不懂。
不过,如果我信他,就听他的,不然随便去楼上送死,他也不拦着。
我挺担心许传祥的,但他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虽然于心不忍,还是咬咬牙说行。
宅子里安静得像是只有我们两人,他说话时声音刻意放得很轻,我也就不敢大声。两人就盯着那虫子嘀嘀咕咕了半天。
趁着等待的工夫,我就趁机问他,是不是要在宅子里见什么人,那字条为什么会送错了。
他就又恢复了一副很欠揍的表情,说:“你是傻逼吗?不是告诉你他们故意送错的吗?为的就是想让我知道你也在这些人里,好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