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问:“我给你写字条了?写的什么?”
    他这么装傻充愣,我想,谈话真的没必要进行下去了。说实话,我有点儿难受,出生入死这么久了,到最后连句实话都换不来。
    我站起身,冲他比画了一个大拇指,就往外走。
    秦一恒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说他明白了,要我坐下,听他继续讲。
    我没坐回去,也没再往外走,寻思着,但凡他再编一句,我就真当没这个朋友了。
    秦一恒缓了缓,开始讲述。白开是他后来认识的,他的家里也被人送去了一个衣柜。他们俩是在同样查衣柜的时候无意联系上的。
    后来,因为发现我们的行踪会被人监视,所以他就跟白开商量好,他带着我在明,白开在暗,这样一来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二来查起来也方便。
    一开始也很顺利,只是后来出了一些变故,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没有告诉我有白开这个人存在的原因。
    听秦一恒这么说,我又想起了白开姿势很像假刘瘸子的那件事。可听他话里,他俩应该是在那之后才认识的,我就问了一嘴这件事。
    秦一恒听后,“哦”了一声,看了看门外,没回答,像是不方便说。
    我只好接着问:“你所说的变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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