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火机的光照不见他的脸。
从穿着上看着倒不像是秦一恒。我唉了一声,那人没抬头。我又叫秦一恒!
那人没反应,白开却抢道,别叫了,他不是。我试着用了用力,自己还能站起来。
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白开很勉强的给我腾开了一个位置,让我蹲在他跟那个人的中间。
火机的光在这里已经足够亮了,定睛一打量,我很失望,这个人的确不是秦一恒。
我又坐了下来,试图跟那个人攀谈。无奈嘴角疼的厉害,只能勉强说了句你好。我想听听这个人的声音是不是跟我之前听到的一样。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映照的关系,这个人的脸显得非常的苍白。嘴角也是挂了彩,眉骨上还有一个挺大的伤口。不见有血往外流,应该已经结痂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人年纪应该跟我相仿,长的还挺清秀,看着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主。
不过我细看之下返现,这人的眉骨上并不是受了伤,而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刺青图案。刚才一时没看仔细,加上本能的联想,还以为都像我一样被揍的这么惨呢。
我给白开丢了根烟,顺手递给这人一根。他没接,只是沙哑着说了声谢谢。便不再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