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
    重要的是,他关键时刻还知道让我先跑。反正不管是不是因为他是灯芯的缘故,起码还有点良心。
    我给白开在餐厅叫了碗燕窝,先让他吃了恢复一下体力,我才又问他身上的伤口和衬衫的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吃过了东西,白开的精神头果然好了一些,说话也没那么虚弱了。
    白开说他身上的伤口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时的情况太危急了,他这人虽说无牵无挂,但要说就这么交代在里头,他也是不甘心。
    只是手头实在没有能利用上的东西,他只好在用伤口,在自己的身上弄了一个卦象。
    这个卦象很冲,是个凶卦。
    平日里要是这么弄在身上,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但在那个宅子里用,就正好有相反的效果,说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而衬衫上的两笔,就是表示阴阳的。这卦无阴阳不成。是行内最基础的知识。
    白开说着感慨道,这他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在吸管里翻船了。
    我没安慰白开,说实话,听到这里面没有秦一恒的事我有些失望,刚才光顾着照看白开了,这儿我也开始饿了。
    我又从餐厅叫了几样菜上来,跟白开边吃边聊。
    我道,这宅子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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