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漏正好说出什么跟大师之前结论相反的话来。到时漏了陷,对我后来的调查产生阻碍。
我想了想,只好告诉他,这屋子的情况的确跟大师说的一样。凶凶相冲,必生大吉。但有一点那个大师可能是无意间疏忽了,我才疏学浅,说出来你这边也就那么一听就行。这屋因命亡而凶,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在此屋往死的人,是否会一直徘徊在这个地方呢?污秽会逗留不假,但绝对不是一定的。你不要倾尽所有投到这边来,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这番话故意说得很拗口,反正是听着怎么深奥怎么来,其实就是车轱辘话。但效果还真的很不错,那广东佬听完眼睛就是一亮,跟着就请我一定要帮帮他,广州那边的生意日益亏损,这边要是倒了,他就真的只能跳海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说实话,我也是头一次感受到了当秦一恒的快感。妈的原来当个神棍这么爽啊。心里边爽,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我生怕被广东佬看出端倪,赶紧起身在屋里装模作样的绕,其实就是想把脸背过去。
我走到窗户边上,这间办公室的位置非常不错。从窗口眺望出去,整个天津的繁华基本都看在眼睛里了。而且采光很好,我心说这宅子怎么就没让老子先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