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里见他们经过了两次。
    我不由得有一些担忧,恐怕有人伤的比我还重,他们一时顾不上我了。
    想着我就试探性的下了床,想去慰问一下。
    人站在地面上,倒不觉得很吃力。只是依然有很强的疼痛感从后腰一直贯穿到脖颈子。
    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
    在屋里缓了缓,我就推门走了出去。正好看见马善初进了隔壁的病房。
    我尾随着走了进去,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病房的床前,挡的很严实,也看不见躺在上面的是谁。
    我没往里面挤,勉强踮起脚瞄了一眼。
    见到一个带着呼吸机的老人,紧闭着双眼躺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是广东佬?也不像啊。忽然我脑袋像过电一般,这次直接从人缝里挤进去,我要确信一下我的猜测。
    等到定睛一看,我嘴都张大了,这人是袁阵!!!
    这个袁阵不是一开始给我做房产经纪的那个袁阵。
    而是在渡船上,我眼见着躺在棺材里吃掉白开蝈蝈的那个袁阵。
    这同样是袁阵,躯体却截然不同。
    合着是他带人想弄死老子?妈的我以前还跟他喝过几次茶,当然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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