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十几分钟后,我就看见了一辆国产的吉普车。吉普车旁边也有两堆点过篝火的痕迹。看来之前他们俩是在这里驻扎过。
    白开拉开车门,自己先坐了上去才道,小缺,快上来啊,这破车没空调。你坐后面暖和!
    我一坐上车,果然一股寒意直往脖颈子里塞。这车里比外头的温度还低,弄得我不停的搓手。
    白开打着了火,热了好一会儿的车才开动。
    我们沿着荒地又开了一阵子,压过了大片的积雪,才终于开到了公路上。
    我头依旧有些昏沉,脑子里却一直想着整件事。人与人之间,团伙与团伙之间,之所以会对立,都是因为矛盾和分歧。现在扯进这件事的人大致都浮出水面了,可中间的关系实在复杂,恐怕要好好的梳理分析才行。
    我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我是被冻醒的。一抬头,秦一恒正回身往我身上盖衣服。
    我一摸,发现脚底下还有一件,合着之前他们已经给我盖上了,只是可能睡着动了几下就滑下去了。
    我摆摆手,已经不打算睡了。车窗外头已经能看见偶尔经过的车辆了。
    这条路我勉强能认出来,是去漠河火车站的。点了根烟,就眼看着漠河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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