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不是一上来就让你们照着一张符描画?”
“对。”
“那是他判断新入学子是否适合符修的方法,他认为人都有天赋,必然有适合做什么和不适合做什么,如果不适合,那只不过在浪费人生,他非常痛恨这点。”
“所以先生从我和阿蒙第一天描画的那张符上就看出我们没有符修的天赋?”
“对,他认为适合做符修的人画出的符都有灵气,而他能感觉到。”库显师兄嘴角咧出一个像是嘲讽的笑容。
“你们显然被他判定为画符没有灵气的人,证据就是他一上来就把一百零八个基本符纹全部教给你们,让你们去记去学,这根本不合理。对于他喜欢的、认为有天赋的学生,他会一个符纹一个符纹仔细地教,不彻底记熟一个就不会教下一个。”
贺椿张大嘴,他还以为这里的所有先生都喜欢灌输式教学。
库显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冷笑道:“符阵学和其他课不一样,它被称为最难的学类,也是淘汰率最高的课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学符阵学,但我认为先生有一点没说错,你们应该赶紧选修其他课程,或者只专心学你们现在学的课程,不要再碰符阵学,如果你们不想被迅速淘汰的话。”
“淘汰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