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很多关注贺椿一行的修者想不通,如果说小疤脸手上的好药太少,他完全可以说已经给贺椿用光。除非他手上有药却只想给他自己和贺椿用,其他人他都不想给。
“是自私吧。小小年纪,唉。”玮弟叹息。
人说三岁看到老,小疤脸如果真的是出于自私的目的,原本一些看好他的稍微正派一点的修者都在他头上画了一个叉。
“你们有没有人觉得那叫贺椿的孩子今天的状态要比昨日好很多?”玮弟随口与友人笑谈。
“哦,是吗?”其他几个修者也开始注意观察。
而原本就关注贺椿的两名符修在这一个月里可以说相当失望,自从那孩子在符学大殿旬考时貌似画出了能惊动他们的符纹,后面这孩子的表现就乏善可陈,有时候他们也会看到他在努力练习画符,但第一次旬考时的惊艳再也不复见,有时他们会觉得有点像,但大多时候更是似是而非,别说道之意境,就是稍微牵动一点能量都没有。
越看越失望的符修们哪知道贺椿在阿蒙的提醒下,根本不会再在公众场合练习原始符纹,要练习都是在宿舍里面。上符学课时,他要么看纸符制作材料等相关书籍,要么就是在真正鬼画符。而符学先生已经放弃他,自然不会管他在做什么。
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