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前认识的警方人员,一边找过去帮派那些人,我想好了,如果短时间内无法把证据交上去,就暂时失踪一段时间,换个身份回来。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到,尤其傅逸跟我相处了近两年时间,对我了解异常。当他们发现被我甩脱后,傅逸那混蛋首先通过我那养女向帮派捅破我卧底的身份,并诬陷我谋害了刀爷,以刀爷女儿为父报仇的名义祭出大笔赏金悬赏我的下落。其次放出我的警方通缉令。之后,他又放出消息说警方正在调查我的家人。”
贺椿咽了口口水,神色麻木又痛苦地道:“我以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底线,再怎么也不会连累到我家人。我……那时仍旧对傅逸抱有希望,认为他都是因为上级命令才会那样对我,我担心家人,就偷偷找上傅逸,恳求他不要把我家人牵连进来。傅逸说他也不愿这样,但我要查的人是他亲生父亲,双方想要和解,只能以亲人换亲人。”
阿蒙重复:“那傅逸是那高官的儿子?”
“是,正确说他是一名恐怖组织首领的独子。”
“什么是恐怖组织?暴民?”
“类似想要掀翻当局统治,到处给当局找麻烦的人。”贺椿大致解释了一下恐怖分子和暴民的区别。
“你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