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购买红酒的人就是那个残疾,他们应该对买者有印象。再把附近所有较新的车辙印都拍下来,能找就找。那残疾人带着一具尸体,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他敢弃车,表明肯定有人来接他们。再往下游问问那些边境军人,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行迹可疑的船只和车辆。”
这支队伍的效率很高,当天就找到了博格拉奇小镇,也找到了那家被反过来黑吃黑的酒水零售商。
商店老板没有报警,他们的钱来历不明,做的事更不干净,报警只会留下把柄。但不用说,这家商店的老板和他们背后的人都恨透了老米尔和寒豆豆。
当听说有人在打听一个残疾人时,商店老板立刻把老米尔和寒豆豆卖了个干净,可惜他们店中监控被老米尔走时破坏了,无法提供最直接的影像,但只他们的详细描述,也足够那支队伍的人画出一老一小的清晰画像。
还没到晚上,老米尔和寒豆豆的画像就已经传到玛丽手中。
另一头。
老吴一边开车一边和大家介绍当地的一些奇闻趣事。
贺椿身体僵硬,只觉得他师父的怀抱烫得他浑身难受。以前他多喜欢往阿蒙怀里钻啊,对方不喜欢他还非要撩拨,可现在呢,他师父主动抱着他,他只想跳车。
偏偏寒豆豆也一